【白搭】不怂
甜 音乐老师伟 捂心口
AU 年龄差还是10岁
1.
高二上学期开学的第一天，白敬亭在家门口碰见了大张伟。
大概有6、7年了吧。上一次看到对方的时候，正逢那人身上挎着吉他，手里提着不多的行李，嘴里骂骂咧咧的摔门而出。
“张伟哥哥好。”那时尚且不到10岁的白敬亭礼貌的打了招呼。
张伟头上扎着的毛得有1米多高（不），身上穿的五颜六色，他扭头用袖子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没好气的应道：
“不好不好。”
话音未落就听到家里有东西砸在了大门上。碗碟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张伟妈妈的“你丫有种走了就别回来”，让走廊里的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沉默了几秒还是上课快迟到的白敬亭先开了口。“哥哥。。。那。。那我先走了。”他神色有些许慌张，毕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竟是比对方先窘迫的红了脸。
张伟哼了声表示应允，随后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拉住了正下楼梯的男孩的领子。
“小白呀——”
白敬亭被领子卡的咳了一声，不得已只好回头看他。
“这50块钱给你。哥哥这一走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你就拿着当压岁钱吧。”张伟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rmb，硬生生塞到对方手里。完事儿还习惯性地拍了拍白敬亭的脑袋，一副[哥哥罩你]的模样。
白敬亭心想你以前也没给我给过压岁钱，今天这是唱的哪出。
但是他不会跟钱作对，于是便毕恭毕敬的将钱收到口袋，然后又抬头望张伟，问道：“张伟哥哥你去哪儿啊？”
“去远方。”
2.
这个远方大概就是跨了几个区。
离家出走的张伟仍旧待在北京，组了个乐队，出了些专辑，赚了丝小钱，混了点名声。只是这北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执意不回家，几个区的距离便成了汪洋大海。
所以当16岁的白敬亭看着多年未见已经比自己矮了半头的主唱大张伟站在自家门口时，第一反应只有张大嘴巴愣在那里。
“小白呀——”张伟唤白敬亭的方式还是没变，拖着长长的尾巴，像是不舍把他的名字早早念完。
“张。。张伟哥哥好。”
“嚯。几年不见，您怎么还结巴上了。”张伟嗤嗤笑了两声“随你爸爸我。”
白敬亭被占了便宜也不恼，他只是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头发变整齐了，但仍旧固执的染了撮绿毛；穿着稍微朴素了点，但也只是稍微；胖瘦高矮倒和当年没什么变化，只是白敬亭自己长高了，便觉得175左右的张伟似乎变得有些小巧可爱了起来。
“您怎么回来了？”他终于开口问道。
“嗨，甭提了。”张伟一边用钥匙锁门一边回他“我妈叫我回来当老师荼毒祖国的花朵。”他锁好门，眼角带笑侧头看白敬亭“您看我给您当老师怎么样？”
“啊？您不搞音乐啦？”白敬亭下意识的捂住书包里张伟乐队的专辑cd，他前一秒还想掏出来让大主唱给签个名。
“搞啊。谁叫音乐？你让她今晚酒店大堂等我。”
白敬亭感觉自己有些晕车。
张伟见少年是耳朵也红了嘴巴也干了脸上也冒汗了，便眯眼仰头漏出豁豁牙笑得特别开心。待他笑完，才正儿八经的回答道：“我就是回来休息休息，青春期也过了，和父母的劲儿也扛完了。然后顺便给你们学校内大肚子要生了的音乐老师代个班，就当是充电期了。”他挑眉看着白敬亭的眼睛“艺人的充电期知道不？”
1米8的少年摇了摇头，又乖巧的点了点头。
张伟很满意，他习惯性的想摸白敬亭毛茸茸的脑袋，却发现自己这一伸手竟是够不着了。
于是他不甘心的抓住小白胳膊使劲一拉，拉的少年一个踉跄。
白敬亭就这样把头靠在了张伟的肩膀偏近胸口的位置，他一脸懵逼，只觉得有人正在揉乱自己的头发，[还好我今天早上洗头了]他后怕的想到。随后他又听到张伟的心跳声，咚、咚、咚，似是节拍器一般踩在点上，[这人不愧是搞音乐的，连心跳都这么准]。最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跟对方的不同，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只让少年联想到了夏日燃放的烟火，boom、boom、boom，每一发烟花中间都没有间隔，仅仅是在尽情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不留余力。
不知过了多久白敬亭才直起身来。
“张伟哥哥。”他红着耳根拼命抓着重点“你真要到我们学校教音乐？”
“以后叫我大老师。”张伟得意的扬了扬脑袋。
3.
为什么不是张老师呢？学校教课还要用艺名啊？
白敬亭想问又问不出口。
4.
大张伟在学校很受欢迎。
首先他那支乐队就有点小名气。虽然不是主流乐队，但有那么几首歌传唱度还是比较高的，多多少少圈了些青少年。偶尔还会有不知名的疯狂粉丝给他的办公桌上放一束丁香花，让张伟甚至都有些自我膨胀了。
其次他音乐课确实教的好，会弹钢琴，会吹萨克斯，会弹吉他，会作曲，会唱歌，还会说笑话。而且和学生相处起来没什么架子，就跟门口老大爷唠嗑似的，硬生生把课上成了（尺度有些大的）歌友会。
最后他是有些小帅的。学生亲切的称他为朝伟。
白敬亭也很喜欢上张伟的音乐课。
尤其张伟有时会在上课的时候给他偷偷眨眨眼，做做口型，比划他看不懂的手势。讲完笑话也会第一个和他对视，走到他身边还会摸他的头发（据张伟解释是因为除了课堂上小白坐着，其他时候要够着比较困难）。这种小互动成为了白敬亭每周上学最期待的时刻，竟是硬生生将体育课打篮球挤成了第二位。
5.
“小白呀。”
放学的时候张伟从后面拍白敬亭的肩膀。
白敬亭还推着自己新买的自行车，忽然被人一拍吓得车子都要扔出去。
“大老师好。”他一旁的女同学倒是先冲张伟打了招呼。
“好好好。”张伟傻乐“你俩在这发展不纯洁的男女关系呢？”
白敬亭连忙张嘴要解释。女同学羞红了脸。
“我们家小白终于要搭上早恋的末班车了”张伟故作严肃道“为父很是欣慰。”
“您怎么又占我便宜？”白敬亭好气又好笑，最后却都归为了委屈“我俩就是普通同学。她刚找我去图书馆复习来着。”
“就是学习对吧？”为了让张伟相信少年还特地向女同学征求答案。
张伟目瞪口呆的望着姓白的。只觉得白敬亭的大脑门上写着“注孤生”三个大字。
女同学红着脸尴尬的忙道“下。。下次再去吧”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跑走了。
“大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儿？”白敬亭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笑着推着自行车和张伟走到了同一水平线上。笑容耀眼，声音悦耳。
张伟摇着头啧啧道“没救了。这孩子没救了。”
十月的风算不上寒冷。
白敬亭穿得单薄，校服里面就一件打底的衬衫。他骑车的时候，校服会随着风往后摆，打在张伟环住他腰的胳膊上。坐在后座的张伟将脑袋埋在白敬亭宽阔后背的校服里，闻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十分后悔自己要求搭顺风车的决定。
“骑骑骑骑慢点成吗？”张伟的声音因为埋在被风吹起的衣服中间显得很闷“您这是赶着投胎啊？”
“您不是有急事儿吗？不然为啥要做我自行车啊？”
“这都下班了我能有什么急事儿。”张伟没好气的道“我就是想坐了！”
白敬亭便连忙放慢了速度。
但是其实是有些不愿意的。刚才张伟趴在他背上的温暖感因为减速而消失了，白敬亭有些怅然若失，然后他又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也松了些，便着急的喊“您可抓紧我！”
“不是，大哥，还能怎么紧呐？我都要长在您身上了。”张伟嘴上无奈调笑，手倒是没再松了。
两人一路无言。
白敬亭只是在前面可劲的蹬，他脑袋里面空空的，腰上的热源好似把他的全部思考能力都带走了。飘落的树叶，鸣笛的汽车，三三两两的行人都变成了苍白的符号，所有的色彩都跑到了张伟环在他腰间的袖子上。白敬亭的心脏开始放鞭炮了，震耳欲聋的，他甚至怀疑身后的人也能够听到，只是那人很聪明，装作听不见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骑回了小区。他细想自己是骑了一年，还是只骑了一分钟，分不清；又想自己过了几条马路，几个红绿灯，也没有印象。失忆了一般。
“小白呀——”
张伟用食指戳他。
“怎。。怎么了？”白敬亭这才回过神来，却见张伟已经下了自行车后座，站在自己跟前了。
“你晚上有空吗？”
白敬亭的脸刷的红了。
“有。。有吧。”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我这儿写了首新歌，你要不要来帮我听听？”
原来只是听歌啊。
啊。那不然呢？
白敬亭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哪里不对了。
6.
张伟在楼上租了个房子。
他父母家楼上。也就是小白他们家楼上的对面。
原本他是想跟爸妈住一起的，但是奈何做歌的时候太吵了，二位也上了年纪，虽然嘴上都说没关系，但是张伟心里过意不去。还好楼上的邻居也都老街坊了，这刚好要搬去和儿女住一块房子空了出来，租金要的不多，对张伟家也放心，一来二去的，他便痛快的租了下来。
“喝点什么？”张伟打开冰箱问道。
“养乐多有吗？”
张伟拿出一瓶绿茶扔给小白“没有。”
白敬亭乐，将手中接到的绿茶拧开递给张伟，又顺手接过没开的那瓶。
“您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房子，挺惬意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一个人住的？”张伟坏笑。
少年愣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没接住茬儿。
张伟看着白敬亭憋红的脸笑的直不起腰。“小白呀，你说你怎么光长岁数不长心眼儿呢。”他顺势将呆愣的小白搂住“说什么玩意儿都信可还成哈哈哈”
白敬亭感受到张伟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脖子和侧脸，痒痒的，暖暖的，刺刺的。
“下次不信了。”他赶忙说。
“别呀。信我就行~”张伟松开手去拿吉他“别人可以不信，信我。我还能害您吗？”
“您就会逗我。”白敬亭埋怨道“别人也没见老骗我。”
“我逗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呀。”张伟坐在一把木椅上，抱着吉他摆好了姿势“咱俩关系和别人都不一样。”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闪亮亮的，句尾语气略微上扬，满是真诚，又像是在撒娇。
随后吉他声和歌声就响起了。
白敬亭就坐在沙发上。端坐着，两手分别放在膝盖上。他根本听不进去张伟唱了什么，脑子里都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张伟说这句话的语气、眼神、唇形、动作、声音在他脑内一遍遍回放，像是有人刚才在他脑子里装了摄影机全程录下来一般清晰。
然后白敬亭的心脏就开始过年了。
鞭炮点燃了，噼里啪啦的，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乱冲，有一种习武之人经脉紊乱的感觉。
“好热。”
“啊？”张伟停下吉他，疑惑的看他“热热热热。。热吗？”
“热。”
白敬亭脱掉了校服外套。
张伟笑道“您这是要耍流氓啊？”他干脆也不弹唱了，起身走到沙发边，倚着白敬亭坐下。“得得得，您还是穿上衣服吧，别感冒了。感冒了你妈和我妈都要找我的事儿。”
他提起校服往白敬亭身上套。
“您看看您这待遇，我还亲自服侍您更衣。”说完自己可嗤嗤仰头笑“唱完曲儿更完衣，我下一步按套路是不是该献上一枚甜甜的吻了。”
“亲上面还是亲下面？”
“？？？”张伟被小白突然的反攻搞得措手不及，懵逼了两秒才笑道“你小子原来是老司机啊”
“跟您学的。”白敬亭强装淡定。
只是脸红成了猴屁股。
7.
十二月的时候，学校提出要举办一场晚会，把圣诞和元旦一起庆祝了。
届时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轮到白敬亭他们班上报的时候，除了他本人以外的全班同学都推荐他去弹钢琴。
“苍了天了！”白敬亭在张伟办公室发出了绝望的喊叫。
张伟搁那儿吃橘子呢，被他这一喊差点呛到。
“喊喊喊喊什么呀。”说着他还掰了伴儿橘子递给小白“给你机会你就表现一下呗。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喜欢会玩乐器的，不然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要去组乐队。”
“可是我又不喜欢那些小姑娘。”白敬亭很委屈。
“嚯——没看出来您还有那方面的爱好”张伟一边吃橘子一边乐“您放心，小伙子也喜欢您这样的。”
白敬亭也懒得解释了，只是愁的慌。“我还要准备考试啊，哪有时间练琴，而且我都好久没碰琴了，手都生了。”
“怕啥。”张伟终于吃完了橘子，拍了拍手“走走走我和你一起弹。”
他伸手拉白敬亭，抓到对方手的时候感觉那人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放松，并且更有力的回握了自己。张伟有些不适应，他原本就想个拉手腕，谁想到不仅拉了手，还变成了如此炽热的牵手。又不是情侣，对方还是个男孩子，还是自己的学生，还是自己疼爱的弟弟，怎么就，牵手了呢？
但是身为一名老司机，为了面子，张伟还是要装作毫不在乎。所以他只得牵着手，揣着钥匙，匆忙往音乐教室走去。
还好正值午休时分，走廊没什么人。
当他和白敬亭进了空荡荡的教室的时候，张伟只觉得自己心脏跳的都快骤停了。
“小小小小小白呀你准备什么时候松手啊”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我好歹是个艺人，你这样牵着我让八卦杂志拍去了晚节不保啊。”
小白那边也是憋红了脸，却回怼道“您都来上了三个月班了，一个狗仔都没见到，现在怎么还担心起来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很体贴的把教室的门缝掩上了。
“行了。我我我我。。我们弹钢琴吧。”
音乐教室不是很亮。
正午的光线透过厚实的窗帘照进来，基本所剩无几。但是偶尔也有几缕阳光从缝隙中溜进教室，便看到粒粒灰尘在空气中浮动。
“坐吧”张伟从旁边搬了个凳子坐在钢琴前面，拍了拍旁边并排的正对钢琴的木凳，转头看小白。
“我们一起弹？”白敬亭疑惑的问道。
“你弹，我看着给你指导一下。”张伟回他。
白敬亭心想你坐这么近我还怎么专心弹琴。
他走过去，把椅子拉的离张伟远了点。
“你离我近点儿。”
张伟把他的椅子又拉了回来。
白敬亭拗不过他，只能乖乖坐下，双手放在钢琴上，长舒一口气。
“紧张啊？”张伟笑他。
“可不是怎么着。好久没弹了。”小白还在那儿吸气呼气，便见张伟先下手落了音。
“别紧张，跟着我弹。”
时间像是冻结住了。
白敬亭的手和张伟的手变成了蝴蝶轻吻着琴键，他们没有多余的对话，却配合的默契十足，白敬亭甚至觉得自己练琴最刻苦的那段日子可能都没今天弹得好，或者说没此刻发挥得好。他扭头看张伟，那人正认真的弹着琴，有些肉乎的小手跃动着，嘴角勾着淡淡的微笑。一缕阳光刚好照在他下垂的眼角，他似乎感受到了视线，便扭头冲白敬亭笑。
然后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孩闭眼睛，就是让你吻他。
这句话也没有主语。
所以无所谓主动吻的人是男是女。
白敬亭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还是亲上面吧。”他喃喃自语道。
张伟没反应过来“嗯？”了下。
随后便传来了手掌按在钢琴上震耳欲聋的声响。
白敬亭转身一手拦住张伟的腰，一手抓着对方因为被突袭而挣扎的手按在琴键上。
他感谢造物主把他的手造的足够大，张伟的手造的适当小，好让他勉强能一把抓住两只。
白敬亭心形的唇贴在张伟的唇上，只是贴着，没有更多的动作。但是就算这样他也觉得自己心脏要炸开了一般雀跃着。他在吻自己一直盲目崇拜的人，在吻那个儿时带他玩耍的哥哥，在吻自己珍藏了所有专辑的乐队的主唱，在吻自己的音乐老师。
大概是在吻自己喜欢的人罢。
他想拥有这个人，想让这个人成为自己的专属，甚至想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泣。然而他能做的却只是悄悄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唇边，只是轻轻的一下，像是一只初生的小鹿般胆怯。
他做不到更多的了。他害怕被对方讨厌。
“白敬亭。”
张伟推开小白。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8.
“干您。”
9.
张伟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怎么大胸大屁股的美妞不要了，看上了一筷子。
当然，是好看的，白白净净的筷子。
他手指头捻着衣角，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你说我当初到底看上你哪一点？”张伟委屈的嘟着嘴碎碎念“真是瞎了我的卡姿兰大眼睛了。”
“您八成是看上我年轻的肉体了。”
23岁的白敬亭没有看张伟，只是低头收拾着对方被缴获的烟。
“我是不是跟您说了不要抽烟了？”
“说了呗。”
“那这些都是什么？”
“您说的我都听，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张伟倔强的硬撑着，只是手上还继续捻着衣角“再~说了，烟哪有那么容易就戒了的。您不抽烟不知道，我们这种烟民，一天不抽烟，浑身都难受。。。”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直接变成了蚊子嗡嗡。
“还是以前的白敬亭好，又乖又怂的。”末了大概是觉得没面子补了句。
白敬亭起身找塑料袋，回道：“您也是够禽兽的了，我当年才多大啊，十六七吧，您就对我那样那样的。”
“哎哎哎！哪样啊？咱俩谁先动的嘴？”张伟可算逮到占理儿的话了，声音一下大了不少“我那时多直啊！哪想得到会被自己的学生强吻了？！您可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弯成云霄飞车内轨道是不是您害的！”
“我也是直的好吗。要不是碰见您耽误了终身，我也是一名前途无量的花花公子（‘呸。就你那注孤生的劲儿？’张伟嗤之以鼻）”白敬亭终于找到了大塑料袋，开始把一包包烟往里面扔，心疼的张伟直流鼻水。
“而且我亲完您，您不是还回吻我了吗？”
“我那是看你吻技太差。。。”张伟回想了下，老脸一红。
“您就是喜欢我。”
“。。。”聊不下去了。张伟死皮赖脸的往沙发上一摊“算了算了你扔吧把烟都扔了我从今天开始就是个废张伟了。”
“我反正是喜欢您的。”
张伟觉得自己越来越斗不过白敬亭了。
10.
“我当时回吻你完全是因为那么近的位置，你泪痣太好看了。”
“您就是喜欢我。”
“。。。好吧我是有点喜欢你。但是还没到那种程度。”
“哪种程度？”
“就是单纯觉得你好看，亲一下也不吃亏的程度。”
“您喜欢我的外表。”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肤浅。”
“外表也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您当时就是喜欢我。”
“没到喜欢，就是不吃亏！不吃亏！！”
11.
“那现在呢？”
“现在我可吃大亏了。。。。。。哎呦喂——疼！！！你丫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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